2018-06-05 作者:北京旖旎陽光環保科技有限公司 閱讀量:2434
要聊壁爐,那么就得先談一下白居易。
白樂天曾在《問劉十九》中寫道:“綠蟻新醅酒,紅泥小火爐。晚來天欲雪,能飲一杯無?”
這里有新酒的淡綠與渾濁,有圍爐夜話的樸素和紅火,有門外曲徑樓臺即將漫天的鵝毛大雪,有能飲一杯友人之間的問候調笑,有漢家宮闕,十朝古都,大唐盛世,有聲有影,有月有色,有行人匆匆,有千古詩篇……1200年前的萬千氣象,龍斗星光,要從何憶起?
而白居易僅僅是這些嗎?又不盡然。他是16歲的天才少年,有春風吹又生的佳句現世;他是35歲的宦海官員,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驚艷警世;他是年近50的垂垂老朽,有相逢何必曾相識的生平傳世。
白樂天的筆下是中國人生活的具體描述,有美夢和詩意的匯集,也有苦難同磨礪的漩渦,而更多的則是承載千百年來的溫潤嫻雅。
洛陽不同于南國,沒有最柔媚的水,和撩人心動的吳儂軟語。詩人居住于此時,應是知曉了北地風雪的威力,才有了諸如《問劉十九》一詩中不難讀出白少傅對壁爐的中意。
如果把白樂天的《長恨歌》比作是十分姿色的姑娘話,只要軟軟站在那里,便可擁有無數愛憐。那么《別氈帳火爐》更像是詩人的孩子,每一句都淺顯易懂,每一筆都用墨極深而不失款款柔情。實際上在《別氈帳火爐》中白居易也有“復此紅火爐,雪中相暖熱”的描述,壁爐就如同詩人最喜歡的小女兒,全部的柔美、穎慧、靈秀都用纏綿著神功的妙筆書寫了出來。
不難想象的便是這幅畫面,入目的是一簾夜色與半盞星空,耳畔的是筆走云龍與宣紙摩挲時發出的低音,身著長袍的中年男人總帶著笑,他探身靠近屋子中間的火爐,就是前世見過,今生夢里的壁爐。“雕欄玉徹應有在,只是朱顏改,白墻粉瓦,是古老的木質結構,漢家樓臺,是不變的皇庭宮闕。”
水是道德經中君子的脈絡,火是所有樓臺生命的起源;哪怕偉大如白居易,也最終盛贊了火焰的神奇與偉大。
所以“圍爐夜話是種什么樣的體驗?”這是未知的誘惑,致命的好奇心引發了你不住的聯想,在怎樣的故事中,才能發生這種令人神往的橋段,又是在何種時空下,能夠擁有如此的體驗。
透過白司馬對這一物件的帶入,我們甚至能夠還原出那個包羅萬象的盛唐,有遠來的大食客商,有風情的西域舞娘,有喝不慣茶的身毒僧侶,你甚至都能聽見他們犯了佛門戒律的嗔怪。
再多走幾步,前面是百花坊,到了夜里極為熱鬧,京師中的達官貴人最愛的便是此,就著兩壺西域上好的葡萄美酒聽曲兒清倌人新編的短謠,夜也便不長了;右邊是客來香,從清徐等地走貨的商販帶來了最好的佐料,精于刀功廚藝三十年的李師傅讓人瞠目結舌,特別是那一手河豚的烹調方法,起刀、刮鱗、剔骨、片肉,須臾間,帶有劇毒的內臟被完美分離,雪白的魚肉只過水一抄,蘸著酒樓密制的醬料。當年,太宗皇帝甚至親筆題名——天下第一樓。
左方站著能掐會算的道長和叫賣的商販,道長先知500年,后知500年,算桃花、觀面向、說星辰可謂無一不通,文王難懂的周易更是信手拈來,旁邊的商攤則是琳瑯滿目,有嶺南的荔枝,密州的野味,塞北的狐裘皮草,好不繁盛!外城北吸人眼球的便是剛剛平定奚人叛亂進京面圣的神策軍,當先的高頭大馬,來將身披明光鎧,腳蹬虎頭靴,頭配落日熔金盔,掌中銀龍丈八馬朔,胯下是西域大宛千里良駒,好不威風!
于此時,正該品一壺剛上的新茶,聽一段三拍的驚奇,若能生死于大唐,萬金不換。
玉碗盛來琥珀光是李白筆下的盛唐,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范仲淹文中兩宋的焦慮,渾身碎骨渾不怕是于謙詩里大明的脊梁。正所謂筆底生煙云,文人露俠氣,靜坐在壁爐前的時光,都是關于對生活的感悟與對靈魂深處的探索。
與壁爐,與白居易,與盛世大唐,相逢何必曾相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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